【psyborg】露怜水
富商fulgur✖️洗碗工uki
⚠️16岁年龄差，fu左位
fulgur36岁 uki20岁
有自创角色
01
上海的乡村，乱哄哄。
各种助动车在马路上“跑”，农家乐里凄惨的杀鸡声，唯一养眼的是那一片片金黄的稻田。
此时外面正下着大雨，幸福农家乐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“小丽，去帮我开个门。”讲话的是正忙打扫工作的陈雅，餐馆里的员工喜欢叫她陈姐，小丽是她的女儿。
“妈……”
“你怎么了？”
“来了个外国人。”
uki浑身湿透了，他坐在餐馆的板凳上，手里拿了个行李箱，妈的，怎么就这么倒霉呢……
uki在纽约欠了几个亿的债，迫于无奈只好逃到一个新的国家重新开始生活，好在自己会点中文，但愿纽约那群混蛋别找到这里。
陈姐有些提防，但还是给uki递了杯热水。
uki：“谢谢。”
陈姐开始和自己的女儿讨论了起来，“我觉得这小伙子长得挺好看，有点秀气，打扮打扮可以当小姑娘。你不是会英文吗？咋不跟他讲话。”
小丽：“我哪敢真的跟外国人讲话啊……”
陈姐：“你这大学生白当了你，我看他也会几句中文，我去会会。”
小丽：“欸，妈你……”
没等小丽拦住陈雅，陈雅就先一步上去与他攀谈了。
陈雅：“小伙子哪里来的？几岁了？”
uki：“美国纽约。19。”
陈雅：“怎么好端端的来中国了？”
uki脸色明显阴沉了下去，硬生生的挤出这几个字，“家里出事了。”
陈雅也没有追问下去，uki心情平复下来后说，“姐姐，你们这里有……包吃包住不用工资的工作吗？”
兴许是被叫了年轻一辈，陈雅明显很高兴，她点头说，“当然有，端菜的服务生干不干？”
uki点了点头。
陈雅：“小丽啊，你带……这个小伙子去后头找间好点的员工房，明天开始工作。哦对了，你叫啥？”
uki：“uki violeta。”
陈雅：“英语我可不懂，听这发音，就叫你小吴得了，你看行不？”
uki：“行，姐姐开心就好。”
uki从此就在这家农家乐当起了服务生，说是说不用工资，但陈雅也许是看他可怜，每个月还会给他三块当奖金，大约能买一大包零食。
uki跟陈雅说了自己的遭遇是来到农家乐的第三个月，当时下着暴雨，几个员工围成一个圈，互相说着自己的故事。
这家店算上uki自己一共八个人。分别是老板娘陈雅，她女儿陈丽，和uki年纪一样大，算是前台。还有厨师阿龙和王明。洗碗工德华和小成。最后还有服务生阿雯。
除了陈丽是上海本地人，其他人都是外地来打拼的。陈姐在年轻的时候遇到了自己的丈夫，之后生下了女儿陈丽，但好景不长，孩子才刚出生一年多，她老公就因为文化大革命，被人给打死了。
uki不知道文化大革命是怎么一回事，那帮子人就用着自己很难理解的各种词汇去解释这件事。
之后这种情况再一次发生是uki讲起自己的经历，在场的没一个人知道黑色星期一这件事。
uki本来是富贵人家的小少爷，谁知道1987年的时候，一场风暴席卷整个纽约，他家破产了。欠了几千万的债，父亲和母亲接受不了现实自杀了。
而他呢，才刚刚19岁没多久，就这么死了？
为了活下去，uki去依附了一个当时突然暴富的富豪，那个富豪在纽约非常的有权威，没人敢找uki要债了。
可代价就是uki沦为被人在背地里各种唾骂和瞧不起的人，他们会如何嘲笑这位富豪带进门比自己小30岁的情人呢？
uki重回富人的日子不到一个月，那位富豪就被Mafia给杀死了。而那位原配早就看uki这个小姘头不爽了，巴不得等葬礼结束之后就找那些要债的把他生吞活剥了。
uki在半夜三更的时候，带着一箱衣服，和偷来的一些钱，买了张机票，来到了传说中繁华程度和纽约大相径庭的上海。
但上海的市中心容不下他，他就一路找，找到了自己现在工作的地方。他但愿自己在纽约认识的那帮子混蛋别再来找他。
讲完后uki叹了口气，“谢谢陈姐当时收留我，一直以来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当然uki没讲自己身体那么差经常生病的原因，那是因为他在那个“家”里没有被善待过，那个富豪简直是个混蛋，uki想想就气。
就他一个有怪癖的混蛋就算了，他还有的时候会叫自己的朋友来。
uki好几次为了钱被玩到下/体大出血，但他没办法，最后是家里的女仆一路把他扛到地下医院里。
那个唯一关心他的女仆的名字他到现在还记得，但可惜的是，在他离开这个家之前，那女仆被人给打死了。
什么混账社会……
“我虽然听不懂，但是……”小丽先开的口，“你是我们农家乐，幸福农家乐这个大家族的一员了，所以……”
阿龙：“我们永远是朋友不是吗？”
王明：“是啊是啊，而且有了小吴，我们农家乐生意好很多了。”
德华：“谁叫小吴长得好看呢，有他在，肯定很多小姑娘慕名而来。我可羡慕他。”
小成：“他再好看，有我好看吗？”
阿雯：“你别嘴贫了你。”
这时，一旁沉默不语的陈雅突然发话了，“小吴，姐对不起你。”
uki：“姐，不用说对不起，这不是你的错。”
原来这段时间uki已经从服务生降级成洗碗工了，因为他有焦虑症。好几次送菜突然手抖把盘子弄碎了，为了减少亏损，uki只好当洗碗工的工作了。
陈雅：“可惜了，你这双白白净净的手……”
Uki摇了摇头，没什么的……其实能遇到大家都挺好了。
02
冬天结束了，小丽也回学校里头，农家乐依旧忙活着。
只不过少了小丽这个好帮手大家还真不习惯。
小丽读书的地方离这里很远，在上海市中心，是个重点学校，陈雅拼了命挣钱供她读书，她时常念叨自己女儿会有出息。
在这期间农家乐接到了一份特别的单子。
阿雯：“你说市中心饭店要我们派两个女生过去？偏偏为什么是我们饭店？”
德华：“你别唠叨了，机会难得，多少人想去市中心都没机会呢。”
阿雯：“可他偏偏要两个女的欸，小丽周三晚上有课，根本没法去……”
陈雅：“你们别吵吵了！哪个男的男扮女装冒充一下？”
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看向uki。
阿雯：“小吴，你可真好看”
uki：“那肯定的。”
uki和阿雯坐着大巴来到了他们今天工作的地方，市中心那家无比繁华的饭店，两人都穿了安排好的工作服，是一条淡粉色的拖地礼服。同样的，穿礼服的人不止一个，今天来工作的女生也不止一个人。
听饭店经理说他们是今天过来倒酒的。
今天是商人与商人之间的饭局，而这些美女只需要穿梭在那些男人之间，看看谁的香槟喝完了，为他们满上。
如此反复，穿梭在整个宴会中。
“uki，你看那人是谁？”阿雯指了指远处一个银发男人，他与周围的人侃侃而谈，杯中的酒早已殆尽，“也是外国人呢…看上去年纪有点大，不过算是帅的……uki？”
uki在阿雯讲话时就溜到了那位银发男人的身边，他掐着嗓子说，“先生，需要我为您把香槟满上吗？”
那男人看了看他那双美丽的异瞳，抿唇一笑，“可以。”
Uki正拿起酒瓶想往里倒酒呢，突然一阵头晕目眩，啪嗒，酒瓶掉地上了。
他娘的，为什么偏偏是这时候焦虑症发病，被饭店经理轰出来的uki坐在饭店门口台阶上，不满的抽了根烟。
他想着来这种上流场合工作怎么说也得赚个七八快，最起码自己奖金的两倍要有，现在这倒好，一分钱也赚不着。
uki也只能祝福还在饭店里工作的阿雯能多赚点外快回来了。
uki打算等阿雯，和她一起回农家乐，宴会应该不会要多久，最多一个多小时。
过了半个多小时，外面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，uki起身，他拍了拍身上的台阶灰尘，往里后退了几步，打算到里面却躲躲雨，却突然撞到了一个男人的怀里。
好结实的胸肌，uki在内心里感叹道。结果回头一看，就是刚刚那个帅帅的老男人，还没先开口搭讪，对方却先打了招呼。
“你好。”那男人的表情似笑非笑。
“你好。”uki紧张的要死，曾经出入各种高档场所的经验和礼仪全忘光了，他仿佛只是个普通的乡村小妹，碰到了有钱人。他不知道该怎么和那个男人搭话。
“刚刚没事吧。”对方先开了口。
“没事。我有焦虑症。”uki尴尬的笑了下，不安的将几搓碎发捋到耳后，他还装模装样的说自己橡皮筋弄丢了，不扎头发有点难受。明明这些长发都是假的，“你呢？怎么下楼了，你该不会和我一样是被赶走的？英国佬。”
男人对于uki带有些许恶趣味的玩笑并没，“我只是下楼透气。”他直视了uki那双魅惑的眼睛，“fulgur ovid。”
“……yuki violeta。”这个名字是uki现编的，半真半假，因为uki意识到自己还在乔装一名女性，便把名字换成了一个女生一点的。
“好的yuki。”fulgur转头走了，“我得继续上去应酬了。”
“fulgur！”uki鼓起勇气叫住了他，“我们还会再见面吗？”
最后uki拿到了一张留有玫瑰余香的名片，他深吸一口，好香啊～
英国佬，该死的完美。他感叹道。
“fulgur ovid……fulgur ovid。”回到宿舍后他反复念着这个人的名字，“这名字真好听。”
uki拉开自己房间的抽屉，自己是十一月到这里来的，已经在农家乐工作了……六个月，自己奖金也从来没花过。攒了18块。
uki到了农家乐大厅按照名片上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，接电话的却是一个清脆的女声，您好，“ovid先生现在还在开会，请问你找他有事吗？”
uki：“有。”
女秘书：“那请您留下你的姓名以及电话号码，等他会开好了我再打给你。”
uki没有手机，他就留了农家乐的电话，随后他就一直等在客厅，等着那fulgur回电。
陈雅：“小吴，这么晚了你在这做什么？”
uki：“等人电话，陈姐。”
陈雅：“哦，我睡不着了下楼倒杯热牛奶喝。”
反正等着也是等着，uki闲着没事就和陈雅聊起了天，没过多久突兀的电话声打断了他俩聊天的声音。
陈雅：“去接电话吧孩子。”
uki去接了电话，“喂。”
fulgur：“是yuki吗？”
“是我。”uki激动又开心，但不忘掐着自己的嗓子，“我想问……你什么时候有空。”
fulgur被问懵了，他没想到对方会真的给自己打来电话，他看了眼自己的日程表，全部是满的，“yuki小姐，你先等我一下。”
“white，我有哪场会议是不重要的吗？”
秘书：“也许对您来说都很重要。”
fulgur无奈的叹了口气，再一次看向自己满当当的日程表，“告诉我的表姐，我周六晚上恐怕没法来看她了。”
03
他去服装店，打算买条连衣裙。那店里的老板娘看到是个外国小伙进来买东西，有点觉得奇怪，uki注意到了老板娘的目光，连忙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。
“我表姐18岁生日，我想买一条送给她。”
老板娘搞清楚缘由后马上殷勤了起来，“你表姐喜欢什么样的啊？”
uki：“偏粉的或者偏紫的。”
老板娘继续询问道：“你表姐身材怎么样？”
uki：“和我一样高，身材与我相仿，不过她腰比我细。”
老板娘一边帮uki找合适的裙子一边聊了起来，“小伙子哪里来的？是来这旅游的？”
uki：“美国纽约。是的。”
老板娘：“那洋气！你中文讲的也太好了。”
uki：“我妈妈是中国人。”
“哦……”老板娘从仓库里翻到一条全新的紫色连衣裙，带着花边，与这家陈旧的店格格不入，“这条怎么样？”
到了周六晚上，uki穿着那条紫色的连衣裙，戴着之前的那顶假发，拿着买完裙子后剩下的十块钱，去赴约。
fulgur定的地方就是上海当时大名鼎鼎的和平饭店。
还好这顿饭是fulgur请自己，不然钱全飞了。
“你喜欢吃什么？”fulgur问uki，绅士的样子估计任何一个怀春的人都会为此着迷。
uki紧张的有些红了脸，笑道，“你来点吧。”
【以下对话都是英语】
fulgur点完菜后与uki聊了起来，“你是怎么来上海的？”
uki：“黑色星期一。”
fulgur：“我听说过这件事，你是美国纽约的？”
uki：“对，那次事件股票直接下降，因此……我也失去了自己的家人。”
fulgur：“很抱歉提到了你的伤心事。”
uki：“没事的，反正……迟早也会过去。”
fulgur：“你现在的生活好吗？”
uki：“挺好的，我在郊区那边的农家乐工作。叫幸福农家乐。”
fulgur：“郊区啊……那你还有打算回美国吗？”
uki摇了摇头，“我现在就想在上海混口饭吃，至于以后的事……我还没谋划好。你呢？你是 从哪里来的？”
fulgur：“英国。”
uki：“感觉好远啊……”
晚饭结束后他们俩还去逛街了。
uki看着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，没有像一般的小姑娘那么激动，这是fulgur觉得他比较沉稳的一点。
但其实那些商品uki早就见过了，但一想到自己堕落至此，那些东西根本就买不起。他心里有种悲哀的感觉。
走着走着uki感觉自己把fulgur远远的甩到了后面，他马上调头来到了fulgur身边，“你怎么了看上去不太舒服的样子？”
“抱歉。”fulgur喘了口气，“我右腿是假肢，可能走起路来不快。”
“抱歉，我竟然没看出来。”uki拉着fulgur坐到了一旁的长椅上，“坐着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约会结束后fulgur回到了自己因工作租的公寓，就看见millie有些生气的坐在客厅等他。
“怎么了我的好弟弟？什么贵事把你姐给忘了。”
fulgur陷入沉默，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，“我去见了一个朋友。”
“嗯，那看来是个重要的朋友。”millie没有多问，“我八月份回去，和你一样，我要谈生意。”
millie顿了顿：“你晚会的女伴找好了吗？”
fulgur：“没有。”
millie：“到时候媒体都要拍，要不让你那个朋友来当你的女伴？”
uki偷偷在附近的厕所把男装换了回来再回家，这种感觉有点像在偷情。
他回想着fulgur和他聊天时的场景，他会帮他把果盘里的猕猴桃挑掉，还会在他入座前先帮
他把椅子拉好，在他盯着那杯红酒看的时候，他就早一步点好了红酒。
uki想想就觉得他是个无比完美的男性，要不要双休日在约他出来一次。
他正打算着给fulgur回个电话呢，可fulgur的电话先一步打来，“是yuki吗？”
uki：“是。”
fulgur：“想问下你下周六有空吗？我现在急需一位女伴，你是否愿意帮这个忙？”
uki：“当然可以！”
fulgur：“那还是和平饭店门口见。”
uki还是乔装成自己虚构的那个yuki，穿着那条
紫色的连衣裙去赴约，他不仅看到了fulgur，还看到了fulgur的表姐。
millie看到了他和他打了招呼，“这是你的女伴吗？天呐，长得真好看。没想到你能找到这么
好看的女伴。你好，我是她的表姐。”
uki：“你好，我是yuki。”
millie凑近看了看，“你的皮肤保养的好好啊，
你从哪里来的？几岁啊？”
fulgur：“好姐姐，问别人年龄可不礼貌。”
uki：“没关系的，我来自美国纽约，今年20，不过我的20岁生日还没过。”
“你比我弟小16岁？”millie为此感到惊奇，“fulgur，你上哪里找到这么好看的小孩？”
fulgur：“之前谈生意的时候在饭店认识的。”
millie又看了看uki，“等等，我叫女仆给你拿件更好看的晚礼服来。”
millie似乎很喜欢uki，热情的替自己不爱说话的弟弟向众人介绍了他的女伴，uki没想到这是次排场大的商业舞会，还好他以前经常参加，所以才没那么紧张。
而millie也对uki的淡定赞赏有嘉，可uki也笑不起来，他想起了自己之前被当做舞会中心，被恭维的日子，可是这些他再也没有了。
他妈的，不能留恋过去。uki晃了晃脑袋当做是醒酒，“表姐，我想去找fulgur跳舞。”
millie意味深长的笑了笑，“你去吧，他在那边和人聊天，不过不是什么要紧的人，小公司的，去叫他吧。”
舞会结束后，fulgur一直牵着uki的手，明明已经没在跳舞了，uki有点想笑fulgur像一个带着
小孩的家长一样，但最后觉得怕冒犯到他，便没开这个玩笑。
uki看到路边的野猫，他不顾自己形象的把裙摆提起来，上前去轻轻摸了摸它的头，还给了他吃了肌肉块。
fulgur：“你哪来的吃的？”
uki不好意思的脸红了，“我穷……所以就拿个罐子，装了点宴会里剩下的食物带出来……”
fulgur：“这没什么丢人的，但我以后可以请你吃好几次饭，只要我还在上海的话。”
uki：“你以后会走？”
fulgur：“我是在这里做生意的，八月份会回去。”
uki不禁有些失落，复杂的情绪打乱了他的思绪，他想和fulgur说什么，却又张不开嘴。
他想说其实我是个男生，其实我有点喜欢你，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会很喜欢，甚至是爱，但他也就待那么几个月，要不算了……
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看着uki的背影fulgur想叫住他，但他也不知道说什么。
millie正好看见了这一幕，“怎么，有点喜欢她？”
fulgur：“你生意谈完了？”
millie：“对，谈完了。回答我刚刚的问题。”
fulgur：“我想是的。”
millie：“你要找小孩谈我没意见，只不过……你自己一定要想清楚。”
今天本来是陈丽每月从大学回来看家人的日子，uki在结束晚会后也想和回农家乐和同事庆祝一下。
结果没想到的是，引来了一阵争吵。
阿雯愤怒的把桌上能摔的东西都摔在了uki身上，她很愤怒，“我在电视上都看到了！我在电视上都看到了，你是个男人……”
她进一步走上前揪住uki的衣领，“你为什么要扮成女人的样子，去勾引一个男人！”
她不解气，正打算打uki一巴掌呢，被陈丽给拦住了，阿雯继续不满的咒骂道，“我在电视上看到了，那绝对是你！那本来是我的机会，同行的那些侍女里就我最出挑……你一个男的怎么还那么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啊，怎么，你是阴阳人吗？”
陈丽扇了阿雯一巴掌，“阿雯，你别说了！小吴你……”
uki自知理亏，性取向被发现的他不知道为何倍感羞耻，他觉得自己是个骗子，一直以来都在骗fulgur，“别说了，我去辞职。”
04
兴许是因为愧疚， 陈姐介绍了uki到另一家饭店工作，工资更高，但这也意味着他刷的盘子越多。
一个星期休息一天，周日休息一天，一个月奖金比之前多一块，是四块。
离开原来的工作地点后uki就再也没有和fulgur联系过。
其实上次fulgur和uki约会之后，他花了一个星期思考自己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少女，等他想明白再联系时，已经联系不上了。
在新饭店工作了两个月后，uki又有了去一次和平饭店的机会。不过这次变成端菜的服务生了，和平饭店那边要举行一场很重要的晚宴，据说是中国人和外国人的重大商议会谈。他们饭店的人被派过去帮忙。
和平饭店自己以前和fulgur约会吃饭经常在这，uki后天要去和自己曾经的回忆打交道了。
该死的，说要忘掉这段在上海的艳事，也许也不算是艳事，连床都没上，结果自己今天又碰到fulgur了。
当他把菜放在那张桌上时，好巧不巧和fulgur对视了一眼，他马上转移目光，去送下一桌的菜。
fulgur：“你有没有觉得刚刚那个服务生很眼熟。”
“那不是yuki吗？”millie又看了一眼，“剪了短发的。”
fulgur：“可刚刚那个服务生明显是男的。”
millie看向uki刚刚走过的地方 仿佛他人还在，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待会儿饭吃好了我要去跳舞，你打算一个人坐自己的位置上喝闷酒？”
fulgur：“也许吧，我也可以出去透透气。”
该死的，今天怎么这么倒霉，uki浑身怨气的在阳台抽烟，他刚刚因为不小心打碎了个盘子被领班扣钱，好在所有菜都上完了，他才有了这次偷闲的机会。
“Hi。”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，是fulgur。
“你好，先生。请问有什么事吗？”uki假装二人是第一次见面。
fulgur：“没什么，我只是出来透个气。你脸很红，没事吧。”
uki：“没事，先生。你要知道不间断的送菜是个辛苦的活。”
fulgur：“fulgur ovid，你可以直接叫我fulgur。”
uki：“uki violeta。”
fulgur：“uki……yuki……”
uki：“怎么了吗？fulgur。”
fulgur：“没什么，你是从美国纽约来的吗？”
uki开始乱编：“猜对一半，美国洛杉矶。”
fulgur：“你怎么会来中国上海的？”
“英国佬。”uki开玩笑似的说道，“你不是做人口普查的，每个人都有不愿提及的过去。”
fulgur：“okay，你很有个性。”
uki：“谢谢夸奖了。”
后来二人没再讲话，fulgur望着远方的风景，uki侧过脸悄悄看着他，uki知道自己喜欢fulgur，他将一缕发丝挽到耳后，fulgur没有拍开他的手，只是问：“怎么了吗？”
uki按捺不住自己内心的情绪，他想触碰到自己喜欢的人，他想上前去吻他……吻他……
那个吻夹杂着红酒余留的香气，男人霸道的侵蚀，还有少年的那份纯情。
吻毕后，没等fulgur拉住uki，他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，跑出去的时候正好还撞到了来找fulgur的millie，而millie则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fulgur。
millie：“fulgur？你刚刚干了什么？”
fulgur：“我亲了他。”
millie：“那是yuki吗？”
fulgur：“不，那是uki。”
millie：“那我希望你在离开上海前把这个可爱的小男孩拿下。”
从那以后fulgur一个多星期都没见过uki，他每天晚上都在和平饭店的门口等他，等上几个小时。
有一天他等来了，对方美丽的紫色长发及腰，涂着黑色的指甲油，穿着一条洋裙，好像伦敦街头随时会出现的优雅的女性。
fulgur：“uki。”
“很高兴你能叫我uki。”uki踩着高跟鞋缓缓走向fulgur，这次他没再掐着嗓子讲话，“如你所见，我其实是个男人，yuki是虚构的。”
他又清了清嗓子，“那么ovid先生，你喜欢我吗？无论我是男是女。”
“喜欢。”fulgur一脸郑重的回答。
uki：“那太好了，今天我花光工资做的准备是值得的。”
而此时fulgur也清了清嗓子，“那么年轻漂亮的violeta先生，你愿意和一个比你大16岁还少条腿的老男人回英国，然后厮守吗？”
uki：“我愿意，不过，我不允许你这么贬低自己。”
尾声
一天清晨uki从床上醒来，他看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赫然一枚戒指，肯定是fulgur偷偷为他戴上的。
再一看床头柜上有一封贺卡和一只玫瑰。
贺卡上只写了句
“I love you”
“愿意吗？小朋友。”fulgur就站在卧室的门口看着uki。
“我愿意。”uki答应了，就像几年前的今天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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